在Google地圖設移動式雷達,呈現半徑內的特定目標

示意圖

Code is poetry.

WordPress.org

可別以為我也在抓寶。敝人數月來日夜忙忙忙,無暇寫文;目前預計在接近年底時恢復發文。

這篇在計劃之外。它是為回應一位讀者的提問而寫,因需較大篇幅,所以獨立刊出。程式設計是這個部落格的附設攤位,我無意把它變成寫文的主線(況且,三十多年來,我在程式設計領域始終只是個業餘玩票的)。

該讀者希望以程式做到以下的效果:點選Google的My Map上的某地點,藉此在地圖上顯示該點半徑1000公尺內的其它My Map地點。本文先解決這個問題,然後順便介紹另一種功能:點選Google Maps上的任一個點,藉以顯示特定半徑內的My Map地點。為易於辨識,我將這兩種稱為「特定場址式」與「漫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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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安卓斯?此賊姓啥名啥?

Peregudovs Andrejs
三立新聞,2016年7月18日

Irène Brice : “Non, non, pas de merci et pas de madame ! Il faudra m’appeler Irène si vous voulez qu’on devienne amies !”

(Irène Brice:「不,不,不要說謝謝,不要說夫人!您若希望我們成為朋友,就應該叫我 Irène。」)

L’Accompagnatrice (1992)

包括官方的中央社在內,絕大多數的台灣媒體說,因一銀盜領案而在宜蘭被捕的那個拉脫維亞人是「安德魯」。《自由時報》在18日的頭版上則寫:「安卓斯(另譯安德魯)」。這個廣泛被採用的「另譯」也是台北市刑警大隊所採用的譯法。《蘋果日報》網站在7月14日首度報導此人時,在照片下方註明「安德列斯(PEREGUDOVS ANDREJS)」。歷史悠久的台灣英文報紙China Post的寫法是Peregudovs Andrejs,而我所認識的在台歐美人士們首選的Taipei Times則是寫「Andrejs Peregudovs」。哈哈!一個盜賊,各自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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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英國脫歐,憶急救後重返辯論場的密特朗總統(上)

Manching, Manöver Frankreich-Deutschland
法國總統密特朗(左)與西德總理柯爾(右)聯袂出席兩國聯合軍事演習,Manching,1987年9月24日。CC BY Engelbert Reineke, provided by Deutsches Bundesarchiv/Wikimedia Commons.

We beat the Germans twice, and now they’re back.

Margaret Thatcher, 1989年12月8日

A Socialist United States of Europe seems to me the only worth-while political objective today.

George Orwell, 1947年

在2014年的歐盟(European Union)大選前不久,我看了當時新推出的紀錄片Le roman de l’Euro(歐元傳奇),動念撰寫此文,但未完成。英國脫歐公投讓我想起這個第N件未完成稿,將它拿出來,加以修改、補寫。

該紀錄片從柏林圍牆倒塌開始,一路敘述到歐債危機的(暫時?)化解,可謂一部關於歐元的影像版政治經濟簡史。在片中,多位曾於1990年前後在法國權力核心參與運作的人士受訪,披露或證實了一些鮮為人知的細節與內幕。較令我驚訝的是發生在當年眾所矚目的一場辯論會的一段電視直播鏡頭外的插曲。那可不是只配作為茶餘飯後閑磕牙的軼事。那場辯論攸關馬斯垂克條約在法國的命運。假如此條約當年在法國被否決,歐盟可能至今仍處於藍圖狀態或被建構成另一種樣子,而歐元可能延遲多年才出現、甚至胎死腹中,如此一來,日後的歐元危機與英國脫歐的故事可能都不會發生,或各照不同的劇本、在別的時間點上演。

以下綜合整理我對那段歷史的認識,不盡然是該紀錄片的內容。

且讓我們先回到柏林圍牆,這段歐洲故事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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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一詞無貶義,歧視全然由心生

Einstein
愛因斯坦,二十世紀的著名政治難民之一。圖為他於1940年向美國政府提交的歸化申請文件中所附的照片。Source: The U.S. National Archives and Records Administration, Declaration of Intention for Albert Einstein

Only in America could a refugee girl from Central Europe become Secretary of State.

唯有在美國,一個來自中歐的難民女孩能成為國務卿。

Madeleine Albright

Les mots qui vont surgir savent de nous des choses que nous ignorons d’eux.

即將冒出來的那些字知道一些關於我們、卻不為我們所知的事。

René Char

看到一些關於「素珠之亂」的報導與言論,我不禁苦笑:唉!名詞「難民」並無貶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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